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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平探】虚假记忆(五)

WARNING:OOC

 

/快新平探双线并行

 

/剧情正经(也不是)但作者不正经。

 

/酒厂没了。动物园还在但不重要。

 

/请相信科学,别相信我。          

 

 

 

 

 

 

 

 

 

 

 

 

背景:警方选择让侦探协助破案,当然是建立在侦探本身没有嫌疑的情况下。那么,假如侦探们被卷入案件本身,而身负嫌疑呢?究竟是有人布局陷害,还是凶手就在他们之中?其实这是一个受邀前去委托人家中却遭遇变故,侦探和怪盗被莫名套路,记忆被部分篡改而无法正经破案的故事。












05 六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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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穿过美丽的小镇,太阳运行轨道如常,正在慢慢向西边沉落。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案发前的日落时分,跟随着阳光一起穿过少年在风中飞舞的黑发。

 

黑羽快斗靠在车厢连接处打电话,整个身子的重心压在身后,随着火车的运行起起伏伏。他被乘务员温柔地告知应当离开这个相对不安全的地方。随即点头微笑,捂着话筒的部分向乘务员道歉致意。

 

可这根本是多此一举,小泉红子沉默着,耳朵已经捕捉到了火车报站的广播声。

 

“……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去,但我以为你会等我。”

 

“你不是家族里有事情要处理吗,”黑羽快斗笑笑,嘴上这么说着,但小泉红子心知就算她什么事也没有,黑羽快斗也还是会孤身前往,“我就没有去麻烦你。”

 

小泉红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却又担心黑羽快斗的安危,踌躇了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路西法说今天不宜出门。”

 

那头的黑羽快斗好像轻笑了一声,“我不相信路西法的鬼话。”红子马上要反驳他,却被黑羽快斗给打断,“而且,红子,来不及了,——工藤他们比我早一步出发了。”

 

小泉红子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肩膀处,手里流畅地把喝饮料用的吸管打了个结。她就知道,遇上了那位的事情,才会让除了宝石眼中并无其他的黑羽快斗二话不说地孤身前往。她低下头抿了一口酸甜的果汁,语气有些僵硬,“你到底是觉得亏欠他什么了,还是因为他知道你的秘密,才……”

 

“别再说奇奇怪怪的话了,”黑羽快斗再次打断她的话,这次的声音低了下去,语气温柔却有些许凉,“如果我不去那边,那么我们冒着这么大生命危险偷来的那份名单,就不会有任何意义了。”

 

魔法少女提高了音量,声音尖锐,“这些不该是你的事,那是警方的事。上次你不小心发现残缺名单之后冒着这么大危险去偷出了完整名单,而且我们已经把它交给警方了,这还不够吗?!”

 

“但工藤和服部可能会被他害了,”黑羽好像在那头叹了口气,说,“难道这还不是我的事吗?”

 

小泉红子一时语塞。

 

我无法确定那个人有没有别的目的。更无法确定他的背后是否有更大的推手。

 

怪盗基德和黑羽快斗不一样。

 

前者猖狂自大,在黑夜中将警察与侦探玩弄于掌中,他们是公平的对手。

 

后者一片赤诚,他不允许他在意的人受到一点伤害,他们是彼此托付了真心的朋友。

 

来吧来吧,快点来吧。

 

他迎着夕阳在心底默默挣扎。

 

他闭着眼将名单上的名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用哪个身份都好,将你们这些匿藏在黑暗角落的社会寄生虫一个个揪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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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底还是为了案子才回来看看师父啊?唉我早知你这丫头是没什么良心了,可总归还是心寒……”

 

宫野志保绕着记忆读取机转圈儿,时不时压低了上半身仔细地观察,对一旁端着咖啡杯的白鬓角老人的话充耳不闻。

 

“哎我说你这丫头,师父说话你到底……”

 

“这是什么?”宫野将耳后滑落的茶发撩了回去,轻声打断正在跟她“卖惨”的师父,充分证明了自己刚才真的是充耳不闻。她白皙的指尖敲了敲一个黑盒子,发出沉闷的“哒哒”两声。

 

师父看着小姑娘严肃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摁亮了电脑屏幕。

 

好吧,看来就算宫野这小丫头尚且有这么点幽默细胞,也不愿意浪费在自己身上。

 

“这是运作记录,”这位科研中心的白鬓角老人推了推眼镜,认真解释道,“这个机器虽然看起来不可思议,但还没有达到神通广大的地步。它的第一个缺点就是,每次运作都会留下相应的痕迹,而这些痕迹通通可以数据化。”

 

宫野微妙地眼神一亮,“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查到这个机器,每次使用的时间和次数……甚至对象?”

 

师父摇了摇头,“对象是显示不出来的,但是这些机器使用次数并不多,你和那些男孩们应该可以推理出来才对。”

 

宫野点点头,俯下身,眼神淡淡地落在电脑屏幕上。

 

她很快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这是什么意思?一共在三个人身上提取了记忆,然后被装载在六个人身上?”

 

“也不一定是这样,你看,”师父自顾自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吸溜了一口咖啡,坦然地接受了小徒弟嫌弃的目光,“这三段记忆被从大脑中提取的时间一致,最有可能是,三个人是同时被提取的,不然就不会出现数据截然不同的三段。而这是一周前发生的事情。”

 

宫野恍然大悟,“而植入数量显示6的意思,最近的那三次分别属于那几个男孩,时间显示在读取当晚的那三次,应该属于别人。北村夫人,北村先生,或者另外的人。”

 

师父点点头,一点孺子可教的微笑,补充道,“或者是三段记忆,都植入了同一个人的大脑。”

 

“那这个怎么回事?……中间有断层的这个?”宫野将电脑屏幕转向师父的方向,指着最下面那条断开的黑线问道。

 

师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笑得皱纹挤了满脸,“这个,你可能就要问一下那几个男孩了。究竟是谁在记忆植入的途中突然和机器断了联系,却又在几分钟后,重新与机器关联。”

 

黑羽快斗。

 

宫野灵光一闪,闪过这个名字。

 

只有他被发现的时候还在记忆植入机上,他离开机器而后又返回的可能性最大。

 

看到爱徒明显已经陷入了思考,老人笑了笑,用苍老的声音,缓缓道,“或许,这几分钟之间,发生了什么呢?” 

 

宫野愣愣地抬了头,但那表情明显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对了,别怪老头子没提醒你,”老人打了个哈欠,道,“既然那几个小男孩都在这机器上躺过,那他们的脑子里就一定有一些不属于他们的记忆。”

 

宫野猛地看过去,有些犹豫,“可是……”

 

老人摆了摆手,“我知道这个机器出了些乱子,把他们的记忆做了调换之类的,但只要记录仪上没有显示他们有被提取记忆,那么所有的记忆就一直伴随着他们三个。简单点说,他们每个人原本拥有一个苹果,而记忆读取器又分别给了他们每人一个苹果,现在总数是多少?”

 

宫野冲着微笑的导师翻了个白眼,暗暗不爽他居然举了个这么像在教幼儿园小朋友的例子,不情不愿地回答,“六个。”

 

“这就对了,”老人满意地点头笑,“就算机器混乱,对他们的记忆彼此做了转换,但总数依然是六。第一,他们原本的记忆不会消失,只是会跑到别人的大脑里。第二,新植入的、不属于他们的三段记忆也不可能消失,至少会在一个人身上出现。”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能把那些被强行植入的记忆想起来,你不要着急,”老人举了举咖啡杯向爱徒致意,略显寒酸的衣着却有些许英国绅士的范儿,“当他们受到某种相关的刺激,就会慢慢想起来了。”

 

宫野默不作声。她脚尖点地,让自己半躺在转椅上缓缓转了几圈,表情放松。这么看来事情似乎简单了一些,至少那些被植入的、非常可疑的、可能会被当作证据的记忆并没有丢失。

 

“你呀,真的不必着急,有事没事呢,回来陪师父喝杯咖啡,师父就……哎丫头你干嘛呢?”

 

宫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举着从师父手中夺过的咖啡杯,微眯着眼,语气淡淡地说,“一把年纪了,不要总是喝咖啡,除非你想带着它进棺材咯。”

 

她没好气地晃了晃咖啡杯。

 

“你这丫头怎么可以诅咒师父进棺材呢!……”师父伸手要抢杯子,谁知宫野教授灵活得像只猫,动作优雅地闪出了门口,“我才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满头白发的老人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高挑靓丽的年轻徒弟踩着高跟鞋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手里还端着一个脏兮兮的马克杯。

 

他不禁想到宫野刚来到他实验室那会儿。

 

裹在合身的白大褂里,却像是总不适应自己的身体。那时候被工藤新一他们几个男孩护送到科研中心,稍微有一点声响就警惕地直起腰四处看。他曾听到过工藤拍着她肩膀低声说“没关系了,他们不会再出现的”,可她甚至也不敢看工藤,微微勾起的笑容虚妄无力。

 

她那时还不爱穿漂亮的高跟鞋,习惯穿着平底鞋小心地,稳稳地,无声地踩在地上。

 

她那时的眼神平淡冰凉,常常一遍遍看着“某组织被彻底剿灭”的新闻,看完后用手支着下巴,神情恍惚地透过实验室干净的玻璃窗看向远方,没有人知道她陷进了怎样的精神世界。

 

她那时好像初初来到这个世界,一头扎进阳光中却被突如其来的明亮吓得畏手畏脚。

 

而今她终日往返于光明与黑暗之间,自信地踩着高跟鞋,踩出清脆的声响。

 

老人伸手挠了挠毛发稀疏的后脑勺,笑得无奈,又好像有些自豪。

 

果真是这样,上帝怎么会为难捍卫光明的使者呢?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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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和佐藤在审讯室外的一天过得很不好。

 

清醒时很焦躁,因为答应了白马探,要关闭所有监控,因此他们无法得知里面的人究竟在做什么,弄不清少年们究竟在商量着什么计划。他们在走廊上来回走动,偶尔不从心地聊几句,都不可避免地为那几个熟识的少年侦探感到担心。

 

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往下看,扎堆的记者倒是很有毅力,蹲的蹲,躺的躺,时不时的闪光灯在黑暗中铺成了和天上差了几百个等级的星河。

 

什么,星河?

 

不配。

 

自然界带来的星光有多美,楼下的闪光灯就有多令人避之不及。良心未泯的记者固然还有,为了追逐真相四处奔波的人也曾经踏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那为了吸引眼球,就在案子没有真相大白前将杀人犯的头衔塞给侦探们的人,有没有是留在下面的呢?

 

如果少年们的内心不够强大,那么首先击垮他们的,将是舆论。

 

毫无疑问,这些侦探都见过绝对的恶。沾满鲜血的杀人犯,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懊悔地哭诉悲惨的经历,这样的画面,他们早就见过许多。然而在金钱和欲念的现实世界中呢?在靠笔杆就能毁人一生的人手下呢?

 

佐藤将额头抵在玻璃窗上,呼出的白气缓缓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作为警察这么多年,她早就清楚,没有什么比真相更重要。但是,有些事真的是这样吗?

 

“咔哒。”她听见开门声,便转过头。

 

“……你们出来了。”高木先迎了上去,白马探走出来,身后跟着刚刚才回到不久就又投入审讯室的宫野。

 

“意面很好吃,感谢您两天的招待。”白马探点点头,一派温婉的笑意。

 

这可是把警局当餐馆了吧!高木有些尴尬地挠挠后脑勺,——他竟然在从容的混血青年面前,感受到了不容小觑的气场,“也……也没什么,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就好了……”

 

白马探握拳凑到嘴边轻咳了一声,憋笑似的抿着唇角点点头。宫野则没这么含蓄,毫不掩饰地,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眼看高木尴尬得快要把后脑勺的头发都给抓没了,佐藤连忙走上去打了圆场,“对了白马,有得到什么线索了吗?”

 

接话的却是时常不太说话的茶发女孩,“抱歉,方便了解一下警方对那个毒品交易网的调查到哪个进度了吗?”也不知道宫野内心是否真的想保持礼貌,还是只想做做样子,总之那嘴边的笑容还真是怪讽刺的。

 

佐藤张了张嘴,没回答。

 

这个名单上的高官太多,没有充足的证据,是万万动不得的。她想要给宫野解释,但抬头看到女孩淡漠的神情,却又觉得没有必要了。或许她都懂,或许她根本不屑知道。

 

“我们也在尽力,但其他线索……对工藤他们还是不利。”佐藤内心挣扎了半天,最后这么说。

 

“我记得北村先生身中数刀,刀痕很深,可见凶手当时……至少是当时,正处于暴虐状态,是精神崩溃的边缘。”白马不急不缓,吐字清晰到仿佛直直刺入听者的脑中,“而服部是个就算被打到残血,也随时随地会满血复活的乐天派。”

 

“他不认识北村,也没有精神病史,从动机上看,他伤害别人只可能是自卫。”

 

高木忍不住插话,说道,“没有人自卫会把别人捅成那个样子吧。”

 

白马探像幼儿园老师那样投去赞许的一瞥,高木忍不住浑身一抖,“希望你们也可以想想,为什么所谓‘凶手们’在被发现时都处于昏迷状态。因为什么,他们三个中无人清醒着。”

 

高木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白马探心情颇好地眉眼一弯,宫野撇开视线一声嗤笑。

 

“对了,我明天想去案发现场看看,没问题的吧警官?”

 

高木听见这看似礼貌的话就一阵头疼,拒绝起来真的怪不好意思的,“这个……这个应该是……”你去看倒是没问题,只是突然申请也是需要程序的。

 

“除了我和宫野小姐,我还要带他们三个一起去,——包括黑羽君,”白马探笑容温柔,眼神却不容抗拒,“也没问题的,对吗?”

 

“怎、怎么可能!以他们现在的身份,走出审讯室已经是……怎么可以……”看着高木不受控制地小退了半步,佐藤惊讶于白马探强大气场的同时也忍不住内心酸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漫上心头。

 

是啊,就是这样。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年少却能站在顶端。

 

坐在审讯室里的,也能毫不在意地嬉笑打闹,是因为他们本就不存在罪恶。光明磊落,心胸坦荡,不管是折断他们的羽翼还是拔尽他们的爪牙,你始终无法置他们于死地。站在审讯室外的,也能有条不紊地冷静工作,是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自己身负的是其他人的信任和希望。

 

真相是他们的底线,正义是他们的信仰。

 

佐藤扯了扯高木的衣袖,叹了口气,示意他不要再多言。

 

白马探轻轻叹了口气,往审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自顾自地说道,“真的很麻烦呢,这几个家伙,自信心总比别人多出半截,总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总以为解决一切问题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宫野抬手捶了锤忙了一天而异常酸痛的肩膀,想了想,说,“也不全是性格使然吧。”

 

“我可以打赌,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做的事会和他们完全一样。因为你的力量,跟他们的来源一样。”宫野笑笑,侧过头去看那张向来保持着无悲无喜的微笑的脸。

 

“你也一样,美丽的教授,”白马探温柔地执起宫野的手,俯身在女士的手背上轻轻印下一个绅士吻,“我们的力量,都来源于相信邪不胜正的信仰。”

 

仅凭这一点,无论你曾经在乌鸦的巢穴中失去了多少,你和光明之子们都一样,可以毫无负担地沐浴同一片暖阳。

 

“不过有一点我想解释一下,”白马耸耸肩,温和地笑了,“我跟他们可不太一样,——我不看衣着清凉的性感女郎,和他们的遇见一点也不言情小说,并且,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为了一个橘子在女士面前失礼。”

 

宫野侧过头抿着唇,露出少有的少女的微笑。




 

 




























TBC

高木:我就是想不明白他们吃我意面吃我橘子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休息了几天……!欢迎大家回到阿K的瞎扯频道!总之!下章一起手牵手去现场看看啦!(没有人要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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