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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平探】虚假记忆(三)

WARNING:OOC

 

/快新平探双线并行

 

/剧情正经(也不是)但作者不正经。

 

/酒厂没了。动物园还在但不重要。

 

/请相信科学,别相信我。          

 

 

 

 

 

 

 

 

 

 

 

 

背景:警方选择让侦探协助破案,当然是建立在侦探本身没有嫌疑的情况下。那么,假如侦探们被卷入案件本身,而身负嫌疑呢?究竟是有人布局陷害,还是凶手就在他们之中?其实这是一个受邀前去委托人家中却遭遇变故,侦探和怪盗被莫名套路,记忆被部分篡改而无法正经破案的故事。














 

 

 

 

 

 



 

 

03 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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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在警察眼中,普通的高中生身份比代表正义的名侦探们更值得怀疑,但在舆论洪流中,大家的集中攻击都放在工藤和服部身上了。自然鲜少有人,注意到名单中这个陌生的名字。

 

昏迷中的黑羽快斗被发现的地方,如白马探所言,是在使用记忆读取机的房间里。离尸体的距离和其他二人相比,算是嫌疑较小,但也谈不上安全值。更何况警察这个职业还需要些许脑洞,已经有不少“被白马探知道就只有脑门上贴‘无能’的份儿”的人,开始怀疑这个局可能是黑羽快斗设计的。

 

你问为什么?

 

因为只有他不在尸体身边,如果说再找不到第四个人的痕迹他是最有可能全身而退的!反过来想,可不就是最有嫌疑的嘛!

 

(千万别让白马先生听到了这句话,赶紧捂着脑门逃跑吧。)

 

当警方在反锁的密室里发现这个神秘少年时,一群人举着手电筒愣住了。空阔的密室正是宫野用来折磨,啊不是,审问服部平次的那个模样,不同的是正中央摆着三把转椅,黑羽快斗坐在其中一把上,头被塞进了一个奇怪的机器里。

 

说起来有点……但真的,看起来像在烫头发?

 

一开始没有警察敢轻举妄动,生怕破坏了现场。但很快有人发现,这不是具尸体,是个生命垂危的活人!于是一群大老爷们又开始抓耳挠腮地,在不破坏机器的前提下争分夺秒地想把黑羽挖出来。

 

于是好不容易把昏迷的黑羽快斗从机器下解救后,有眼尖的警官发现黑羽裤兜里的手机屏幕亮着光,他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喂,您好?”

 

那头沉默着没有发声。

 

刚整理完案发现场就接到了这个电话……警官先生的第六感瞬间被激发,他直觉对方跟此案有莫大关系,加重了语气重复道,“您好?”

 

“……黑羽?”那头明明听见自己的声音了,却还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犹豫着开口。

 

是个年轻少女的声音,警察放松了警惕,说道,“您是受害者家属吗?我是警察,是这样的……”

 

“嘟,嘟,嘟……”紧随而来的却只剩下忙音。

 

挂,挂了?警官握着手机一脸懵逼。

 

这个备注名为“小泉红子”的来电人,马上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这位?是真名没错啊,”白马探从名单上收回目光,抱着资料略微诧异,问道,“她跟这个案子也有关系?”

 

他不是不知道高中时小泉红子喜欢过黑羽快斗,但他没想到两人在毕业两年的情况下还有紧密联系。听到警官重新提起这个女孩的时候,他除了脸颊一热,竟是突然想到,看来知道黑羽快斗就是怪盗基德这件事,搞不好也有她小泉红子一份。

 

警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黑眼圈比眼睛都要大。他用手指点了点“小泉红子”几个字,有些郁闷地说,“那个黑羽快斗,最后一通电话是她打过来的,我们就顺着这条线查过去了。”

 

看上去还是有些头脑和逻辑的。白马探眼中微微含笑,看着这位没比他大多少的警官先生说道,“那请问,查到什么了?”

 

“没有,”警官一脸见鬼,干巴巴地说,“她近一个月来的所有生活痕迹一点都没剩下。”

 

没有生活痕迹,那到底是死亡,还是……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而隐藏了踪迹?

 

如果那天给黑羽打电话的是红子本人,那当然不会是第一种可能。

 

如果是红子,白马探抿抿嘴,在世界上消失得一干二净也不是做不到的。只是为什么呢,把近一个月的生活痕迹销毁,然后人间蒸发。或许她是知道什么的,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不然不会如此巧合。不管怎样,这也算是一个突破口?

 

警官看白马探的表情突然变得深沉,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下去,“不过……从一个月往前,她的资料是很完整的,需要我拿给您一份吗?”

 

“不用了。”

 

“……啊?”

 

“资料上应该有标识才对,警官您是没认真看,还是不知道我的母校?”白马探微笑,“我是她的高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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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同学?你们竟然都已经查到我高中同学那里去了?!”黑羽快斗人还坐在病床上,瞪大双眼,一下子没控制住,顺手把刚剥下的橘子皮扔到白马探脸上,“我都听这里的护士说了,工藤他们现在有大麻烦。你们不好好找证据帮工藤他们,却在这里纠缠无关人士?”

 

白马探心中默念“体谅病人”,边把橘子皮从脸上扒拉下来,努力维持温柔的语气,“黑羽君,你先冷静一点,并非我们想打扰红子小姐。但警方现在并不认为红子小姐是无关人士。其实红子小姐在你出事以后给你拨了一通电话,发现是警方接的以后,却迅速挂掉了。”

 

黑羽快斗一怔,随及撇开视线沉默不语。他慢慢剥着手里的橘子,把它分成一瓣一瓣。

 

“……她没说别的?”

 

白马探观察着他的神色,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没有说别的,只是喊了一声你的名字,应该是为了确认身份。后来警方展开调查,却发现她已经完全失联了。我看到你的通话记录了,你在7日下午4点06分8秒43……”

 

“话说回来,你是在审问我?”突然又被打断。

 

白马探一愣,似在对自己听到的话难以置信,“……黑羽君?”

 

黑羽快斗把头往后一靠,倚在病床上,慢慢挪着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他掰开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了一遍,“你是在审问我吗?”

 

他的语气尚且毫无波澜,面色如霜,可要表达的戒备,再清楚不过了。不知道黑羽是在反感这种审讯式谈话还是什么,但白马探无端觉得有些冷。

 

他问过话的两人,工藤有心无力,记忆直接断层,进入北村家之后的记忆崩得一点都不剩,黑羽不敛锋芒,看似最清醒,却不知为何在提及小泉红子的失踪时下意识设了防线,把白马探推出了他的舒适圈。

 

白马探揉着眉心,一只手抓着床沿,缓缓叹了口气,“黑羽君,如果我的语气让你不舒服,我道歉。但现在我没有任何……把你当成罪犯来审问的意思,我这是在帮你。我需要尽可能多的信息,才能知道这个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才能让工藤……和服部君早日清白。”

 

提及工藤新一,黑羽快斗果然动作一顿,腮帮子停止了咀嚼。

 

“我能见见他吗?”他的语气软了下来,齿关间含着细碎的橘子肉,显得含糊不清。似乎是有些撒娇的语气,但因为对象不是眼前的人,颇有些委屈地咽回去了一半,——是这种感觉。

 

白马探好像还在想着“黑羽可能介意被审问”这件事情,听见黑羽的问话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啊?……哦,很快就可以了,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黑羽快斗过了一会儿才目光呆滞地点点头,说道,“那不如,你先猜猜我为什么要去找北村?”说罢他嚼着橘子,一扫几秒前惆怅模样,冲白马探眨眨眼。

 

白马探一怔,“难道不是……”

 

“黑羽说是偶遇,”他猛地想起昨天工藤新一对自己说的话,蓝眼少年皱着秀气的眉,笃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在去往北村家的山坡上,我和服部偶遇了黑羽,——如果服部也记得的话,应该可以作证。”

 

“偶遇?”当时白马还挑眉表示了怀疑,“你们确定是这样吗?”

 

工藤新一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无意识地揪着袖口,声音又低了下去,“我不知道……至少,他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从刚开始黑羽快斗就是有目的地出现在北村家附近的,而仅仅是前去接受委托的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都不知情。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当时的黑羽确实扯了谎。工藤新一这么聪明,又这么了解黑羽快斗,当时没有起疑就算了,事后还没有,那可说不过去。

 

工藤新一始终没有主动跟白马探提起,甚至在被问到时还采用了模棱两可的回答,估计也是照顾到了黑羽,想自己先知道黑羽前去北村家的目的,而不想让警方随便乱查。黑羽快斗是个有秘密的人,工藤新一不是想保他,只是至少……多尊重他一些,让他自己来说。

 

可他自己也是煎熬的。若是黑羽设计偶遇,真的别有目的而不愿向他坦诚,便是欺骗和不信任。若是真的偶遇,而不小心被他和服部牵连,被自责淹没的工藤新一又怎么轻易原谅自己?

 

收起回忆,白马探勉强勾起唇角温润笑意,“你骗他啊?”他突然身子往后靠了靠,双腿交叠,双手交叉放在膝上,“说说看,你去找北村夫妇的原因?”

 

白马探现在的态度似乎有点向着工藤新一的意思了,连带着动作也忽然有点戒备,黑羽察觉了,却还是半眯着眼笑,“你们难道没有认真研究过那个记忆读取机吗?”

 

“看来你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白马歪了歪头,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是北村先生向你们介绍过?还是北村夫人?”

 

黑羽快斗没说话,只是耸耸肩。他戳了戳被橘子酸到有些发麻的腮帮子,问道,“那个机器还在吗?”

 

“宫野已经把它送去科研中心了,有什么问题吗?”

 

白马探安安静静地,在旁边看着他。病床上的少年面色比以往要白,薄薄的嘴唇轻抿着,眼角缠绕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在白马挑眉示意他应该继续把话说完的时候,黑羽快斗却保持沉默。

 

于是白马探很快意识到,——黑羽君是真的,有事瞒着他,而且不是小事,是跟这个案子关系密切,他却不能说的事。或许黑羽快斗在这次事件中的位置,扮演的角色,从一开始就被定义错了。他不是被牵连进去的,从他主动去找北村这件事来看,或许他才是漩涡中心的人。

 

他不愿意配合警方的内容里,一定有着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而黑羽快斗最大的秘密,属于怪盗基德。

 

白马探的指尖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着。谈话到现在,案情并未明了些许,但多少可以断定,跟这件事有关的可能是“怪盗基德”,而不是“黑羽快斗”。

 

“黑羽君,如果你不希望我插手你的事情,我可以不问。”

 

“啊——谢啦——”黑羽快斗展颜一笑,依旧低着头,不紧不慢地剥着另一个橘子。

 

“但你肯定也知道,这件事牵扯到了工藤和服部。”白马探平静地看着他,缓缓道,“其实,他们两个都是知道你……另一身份的人,如果这件事与你必须变成另一身份有关……我知道我无权干涉,只是,我希望能帮上忙。”

 

黑羽快斗动作一顿。

 

“嗯,有一点。”

 

“请说。”

 

“刚刚跟你提过的,我去北村家的原因,”黑羽快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容漂亮没有什么温度,只是一种奇怪的脸部修饰,“北村先生,他跟我说,他好像掌控了一些某人的杀人证据。”

 

白马探一惊,“这!……”他一声惊呼之后就说不出话来,似乎在眼前徐徐展开的,是这一个案件背后的无数泥泞和肮脏,是无数个黑暗而卑鄙的秘密。“科学家为何而死”只是冰层上的浅显一笔,藏在深处的勾当才是破坏社会基底的毒虫。

 

黑羽快斗扭头盯着他,说道,“北村先生还说,有人要杀他灭口。”

 

“……”白马探缓了口气,“他,跟你说的?”

 

“怎么可能呢?当然不是,”黑羽快斗忍俊不禁,道,“北村先生人很谨慎,他没有在邀请函中说明委托的内容,见面以后也不让陌生的我听他与侦探们的谈话。所以很显然,这段记忆不是我的。要么属于工藤,要么属于服部。”

 

但现在,不管是服部还是工藤,谁都没能想起这段记忆,是因为已经转移到了黑羽这里?白马探陷入沉思,却又被黑羽快斗打断。

 

“不过这些都是没有用的,”黑羽快斗靠回身后的枕头上,仰起头,说道,“现在没有人能肯定我们几个的证词是可信的。更何况,这段记忆已经从侦探们的大脑里,脱离了。”

 

“你还不明白吗,白马,”黑羽快斗慢慢侧过头,看着白马的眼睛,“现在,在不明所以的群众眼里,他们才是凶手,在警方眼里,我们是一群精神异常的疯子。”

 

这就是最危险的处境,是你白马探无法力挽狂澜的处境。

 

“我以为你是在劝我放弃?”白马探眯了眯眼,差点笑出来。

 

“至少不要太过着急地行动,”黑羽快斗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这些天才侦探,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在光明的顶峰站得太久了,会忘掉黑暗中有多少双盯着你的眼睛。”

 

“你是指设计这个局的人?”

 

黑羽快斗微微一笑,好像又不愿意说太多了。

 

但他的眼睛是会说话的。白马探能看懂。

 

“那么谢谢你难得正经的分析,我先走了。”白马探站起身,自知黑羽快斗这么倔强的人,从他嘴里能套出来的话,开始是多少,到最后他不想说的你一个字都别想知道。

 

“白马。”他叫住他。

 

“还有事吗?”

 

“两年了,你还是变了。”

 

“变帅气了?”白马探微笑。

 

黑羽将剥好的橘子塞进他手里,笑道,“变精明了。”

 

“……算是夸奖?”白马探握着手里的橘子,点头算作是感谢。

 

“算吧,”黑羽抬眼朝他笑笑,“你以前总是嚷着一定要抓捕我,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会害你们的,对吧?”

 

“可你是不是有一瞬间却怀疑,我不想说的那些事,可能会害了工藤和服部。”

 

“连怪盗都不会伤害侦探,”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脯,眉目清冽得宛如雪中寒梅,他笑道,“黑羽快斗,更不会。”

 

白马探哑然,不知如何解释自己那一瞬间的犹豫。黑羽快斗果然是人精,什么都能注意到。即使是他从头到尾的努力被对方知晓和感激,他也还是会因为你的一些极小的举动,把你推到他的舒适圈以外。

 

黑羽快斗自然不是在怨白马探,毕竟他明显是因为保护工藤和服部才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秘密会害到他们。他也不是斤斤计较,只是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和越发谨慎的性格让黑羽快斗太敏感。他真心相待自己的同伴,因此他才会为了白马转瞬即逝的怀疑态度着急做解释。

 

说到底,黑羽快斗的真心甚少给予世人,但他一旦给予,就心心念念着,小心翼翼地放低了姿态,希望对方有哪怕一点珍惜。

 

工藤复杂的神情历历在目,黑羽粉尘似随时要碎掉的笑容又深入人心。白马探闭了闭眼,心想这两个人不只是长相相似,连性格和心思也越来越接近。费心巴拉地想了一大堆的可能性,这个那个的都不想让对方受苦,却连一句出口的关心都别别扭扭。

 

在意足够了,却不够坦诚,藏藏掖掖着一堆秘密,憋到最后就剩一句“他不用知道,我这是为了他好。”

 

你究竟在藏着什么啊?

 

黑羽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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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黑斗篷下的酒红色长发被风吹起,她不在意地撩到耳后。

 

淡淡的月光下,她翻过警戒线,潜入了北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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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教授,我们刚刚查到了一点东西,”一位女性警官走过来,在怀中成山的资料翻找了好久,终于憋红着脸抽出一张纸递到宫野手上,“这个!你可能会感兴趣。”

 

宫野志保刚刚去楼下的咖啡馆买了一杯美式,还有些烫手。她连忙放在桌上,一手接过那张纸,一手替身材娇小的小女警搬走一半资料。

 

小女警红着脸小声道谢,这时的白马探刚从打印室出来,晃悠着凑到宫野身后盯着她手里的纸看。

 

一大串陌生的名字组成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密密麻麻,几处网心的名字被加大加粗。

 

“这是什么?”宫野疑惑地问。

 

“是东京的毒品交易网,”警官压低了声音,引得宫野和白马不得不低下头去凑近她听,“一个月前有人匿名将这份名单通过邮件传到了警局。这张关系网上详细地记录了整个东京范围内毒品交易的细则,包括分区的负责人和代号。更绝的是,连接头暗号都标明了。”

 

宫野和白马对视了一眼,低头。

 

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份名单中的名字,倒有不少是宫野认识或听说过的。银行家,企业家,政治家……哦嗬,宫野志保心里又冷又疼,简直想笑,这也太精彩了吧,若是这份名单曝光了,整个日本都该变天了。白马探的目光在关系网上不断扫荡,皱着眉一言不发。

 

“你们没去抓人?”宫野抬头问那个女警。

 

警官摇摇头,耷拉着肩膀,看上去闷闷不乐,“教授,这只是一份名单而已,我们还没有证据。”

 

宫野点点头,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要彻底整垮这些人,若是达不到证据与权力并重,不仅收拾不了社会败类,很可能被当作蝼蚁轻易踩死。到时候失业还是小事,弄不好丢了性命,连尸体都找不到。

 

虽然心凉和感慨,但宫野终究有些疑惑,“不过,警官你给我看这份名单的意义是……?”

 

警官小脸一板,瞬间严肃起来,“这份名单是不久前通过匿名邮件收到的,为了确定来源的可靠性,警方这么多天来并没有放弃寻找这个匿名者。”

 

“……讲重点。”

 

“是小泉红子,”警官神秘兮兮地说,“寄来关系网的人,就是现在他们在找的小泉红子。”

 

宫野愣住了,刚想说什么却被突然开口的白马探打断了。

 

“这是什么?”

 

白马探用指尖戳了戳纸上的某些部分,语气疑惑地问道,“这些人怎么会没有名字?只留下一大堆蜘蛛兔子之类的……这是在开动物园吗?”





















TBC

千万!别问我动物园干嘛搞副业去了(。

啊忘说了!下章大噶就能见面了吼!(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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